们这样的正道早就找上来捣他老巢了。”

秦流西不免又谨慎了些。

滕昭使劲地看,还暗自调动好不容易修出来的真气,却什么都看不出来,就有些懊恼,看来他得要更努力修炼,才能达到师父和狐狸老叔的修为,一下子就能看出煞气什么的了。

“别动真气了,饭要一口一口吃,你这么快能修出真气来,算是有些天分,过犹不及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”封修站在滕昭旁边,一眼就看出小家伙的心思,便拍了拍他的肩膀,难得正经地道:“入了道,修行之路漫漫,得有耐性,修为一点一点的锤炼扎实,才会稳固。你还弱着,就更要保存自身,该苟就苟,别逞强。”

秦流西听了也笑道:“他说得对,看不出来不必勉强,等你以后修为渐大,自然会看出。”

封俢被夸,又得意起来。

滕昭瓮声瓮气地应了下来,深吸了一口气,恢复过往的老成自闭样儿。

封俢瞧着啧了一声,小鬼甚是无趣。

三人入了庙,险些被浓烈的香火烟气给熏得眼泪直淌。

秦流西闭了闭眼,再睁开,一看,差点睚眦欲裂。

“好粗的香!”

滕昭率先说出几字。

秦流西正要说什么,他又来了一句:“比我们清平观烧过的还粗。”

秦流西:“……”

睚眦欲裂?

把欲去掉吧,已经裂了。

区区一邪魔妖道搞出来的所谓送子庙,烧的香竟比他们清平观还要粗。

孰可忍,西不可忍!

封俢一看秦流西眼底刮起的嫉妒小旋风,嘿的一声,道:“这烂庙也配烧这么粗的香?美得它!”

他手一挥,妖力一散,那本在缓慢燃烧如同成人手臂粗的香就肉眼可见的飞快化掉,宛如有火在烤似的。

而且,那香灰还没落下来,而是不知被风卷到什么地方去了。

不过两个呼吸间,手臂粗长的巨香就烧得只剩一条光秃秃的香骨。

滕昭:“!”

秦流西心头畅快了,给封俢递去一个赞赏的眼神,多日不见,眼色见长了,不错。

封俢凑近,耳语一句:“知你者,谓我封俢也!”

有个小尼姑正殿的侧门走出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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